永安帝站在楼阁之上，望着天空的方向久久不语。

他的双眼之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似乎能看破重重空间，望向那无边无际的星河尽头。

良久之后，一位太监匆匆赶了过来，将那边入道切磋的结果一一说给了他听。

太监的描述巨细无遗，就如同是亲眼所见一般。

永安帝听完后没发现有什么隐瞒、夸大之处，点了点头便没有说话。

太监名叫杨进忠，这个月才进的司礼监。

原先权势滔天的司礼监掌印陈忠，则已经被永安帝一旨贬去守皇陵了。

这几个月来京城内的宦官全都瑟瑟发抖，气焰不复过去那么嚣张，着实安分了不少。

此刻永安帝没有说话，杨进忠便跪在他身后不远处默默等待。

良久之后，才听永安帝说道：“你说楚齐光是朕的好臣子吗？”

杨进忠连忙说道：“陛下英明神武，气运齐天，底下的臣子自然是尽忠职守为国效力。”

永安帝淡淡道：“那为什么楚齐光入道之后，气运变化无定。而在他入京之后……”

他看向那天下间的气运变化，最近的一片朦胧已经消失不见。

显露在他面前的，赫然是妖族气运大涨，人族越发颓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