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很清楚。曾经的自己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同一个时间段里，这座城市的空气污染指数几乎每次都排进倒数前三名的行列中。

原本，杜克脱离剧组，带着斯嘉丽?约翰逊来到这座城市，也是想看看另一个自己故乡的样子。只是今天的空气质量太差了，明显不适合外出。

“暂时取消原定的游览计划……”

总统套房里，杜克对收拾行李的蒂娜?菲和斯嘉丽?约翰逊说道，“看看明天的空气情况会不会好转。”

或许是来到中国后一直水土不服，也或许是真的被空气刺激到了，斯嘉丽上楼后，时不时就会轻咳几下。

“咳……咳……”

攥起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斯嘉丽?约翰逊将杜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说道，“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来这里。”

蒂娜?菲同样好奇的看了杜克一眼，她跟随杜克来中国的次数远远超过斯嘉丽?约翰逊，却从来没见杜克对这么一座城市产生过兴趣。

杜克当然不会说真实的原因，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你们不会明白的。”

斯嘉丽?约翰逊走过来，拉起杜克坐在长沙发上，“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玩神秘主义了。”

“前几天我在尚海看了本这座城市的宣传手册……”

见到斯嘉丽带着疑惑看着他，杜克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做梦梦到来这座城市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