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踉跄后退一步，坐在了椅子上：“饼！”

“饼？”

白起愣怔了一下。

“一块染血的碎饼！”

陈东目光飘忽空洞，低声呢喃道，嘴唇却是在颤抖。

“没有发现。”

白起的回应，让陈东瞬间有种心脏被掏空的感觉。

失落，内疚，霎时间如潮涌而来。

那块染血碎饼，是阿蛮哥哥临终托孤的凭证。

也是他如今对阿蛮，唯一的念想！

到底……去了哪里？

看着怔怔失神的陈东，白起神情错愕，有些局促的搓着双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

陈东颓然地抬手，摆了摆：“没事了，白伍长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声音有些不近人情。

白起犹豫不定，有些担心陈东。

几秒后，他还是转身离开。

陈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热气在口鼻前化作白雾，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