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瑶盯着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而他们打斗期间，从屋后躲到他们不远处的向清惟，听到服部半藏这句话，身子一震，唇角紧绷，握着拳头。

    望着莫瑶沉默不语的模样，一种似痛非痛的感觉在心底渐渐漫延开去。

    心口涌起了一丝酸涩，很难受。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等待的时间，好像经过了漫长而难熬的岁月。

    他脑中闪现各种思绪。无论她的选择如何，他都会祝福她。

    “很抱歉，我喜欢留在大明。”莫瑶望着服部半藏，浅浅一笑，黑亮的眸子明亮澄净，在淡淡的月色下尤其明亮。

    他疑惑的目光，她又补了一句，“因为大明有我的朋友。”

    望着她那双如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眸，耀眼的光芒仿佛能驱散一切黑暗，服部半藏的眼中似乎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正常，淡淡一笑，“是吗？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本来嘴角泛起一丝略带苦涩笑意的向清惟，听到莫瑶的回答，眼中闪过了一抹温柔之色，心中顿时舒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