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莫瑶愣了愣，“说过了？”

    “对的，他说以最实诚的价钱给小陆提供吃住，一文钱都不赚。”向清惟朝掌柜笑了笑，“掌柜果然料事如神，都帮莫公子想好了。是这样吧？”

    莫瑶灵动的眼眸眨了眨，“真的？”

    还有这样的事？这个抠抠搜搜的掌柜居然主动只收她成本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向清惟又对一声不吭的掌柜说，“掌柜忘记了？难道刚才说的不是这个事，而是别人的……”

    他故意呵呵两声将后面的音调拉长，惹来莫瑶更加困惑的神色，“掌柜，你说别人什么了，难道说我坏话了？”

    接收到莫瑶投来质疑的目光，他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没忘记，向公子说得对，就是这个事……”

    他现在怕死了被莫瑶知道他说她坏话。

    盯着莫瑶和向清惟离开的背影，掌柜一肚子气，说是说一文不挣，但肯定要被刮掉一层皮的。

    他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跟向清惟多嘴了。为了挖一点是非损失这么大，不值得！

    不挣钱，还倒贴，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就不好了，连带看陆阳哲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气。

    “掌柜，向公子是那个京城有名的向公子吗？”陆阳哲看着他俩的背影，好奇地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烦我！”掌柜冷冷地哼了声，走开了。

    可怜的陆阳哲一头雾水，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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