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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附送折磨》迟未晚没想到陈锦书酝酿了一番以后说出了这种话,当场傻楞在原地。
“陈锦书,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的,等你退烧了以后你就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这里是我的住宅我不喜欢你。”
“假设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如果你连见我都不愿意,那我愿意为了你变成任何样子,如果能死皮赖脸才能让你对我关注,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只想……弥补一些什么……”
“你弥补个屁,我对你根本没有什么想法,你还弥补什么?”
陈锦书突然严肃的说道:“如果你对我还有恨的话,那么就证明你对我还是有想法的,恨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是因为其中还有一些喜欢和无可奈何,亦或者是意难平。”
迟未晚被他的这套理论给说呆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你这水马上要吊完了,然后你就可以滚回你的别墅去了。”
“尹妈想你了。”
“每次晚上她做了一大桌子菜,她都会心心念念的说太太怎么还没回来。”
“我之前没说过你的事情,没说过你离开我了,我只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玩,很快就会回来的,但是我知道她什么都明白,每次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我总会说,快了。”
迟未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别说了,你应该明白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的,我必不可能会再和你在一起。”
“尹妈每天都会做一顿鸡汤,每次我问这些鸡汤用来干什么的时候,她说,等太太回来喝。”
迟未晚惊讶的发现,陈锦书的脸上好像依稀有了泪痕。
她别过脸,“陈锦书,你别跟我打感情牌,现在,你已经吊完水了,你走吧,我现在看见你觉得很烦,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贱人吗?就是被别人伤害的体无完肤,完事之后别人说几句好话以后我又连忙凑上去,我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廉价啊?”
“以前的我就是个混账,是畜生,你和尉迟川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每天夜不能寐,我每天晚上一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你和尉迟川恩爱的模样……我真的感觉不能呼吸了……”
“本来我觉得我要是感冒死了,或者发烧把自己烧死了也行,可是你还是会担心我,关心我,所以迟未晚,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就算你可以不待见我,但是尹妈这些年对你也不错,她也期盼你回去……”
迟未晚截断陈锦书:“尹妈不知道你之前做的那些有多么恶劣,要是她知道你有多恶劣的话,估计也不会想我回去的,她这么心疼我,肯定是不会让我回去的,你只是把你自己伪装成一幅深情的样子,我绝对,绝对不会回头,你滚吧。”
说完,迟未晚就把陈锦书给拉起来,然后推到了门口,“不管你是死在我门口,还是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了,陈锦书我说过了,你要是觉得我是个贱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害一次,绝对不会。”
说完,迟未晚就关上了房门。
她贴着门口背对着,心里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听见了他说起关于尹妈的那一段吧,她听的真的很难受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一样压根喘不过来气。
不知道是不是对陈锦书的感情还是放不下过去那一段时光。
总而言之,她现在方寸大乱,所以她决定做点什么,想了想,给乔木打了个电话。
“之前让你查起火的事情你查到了么,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乔木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迟未晚就知道了是自己想的一样,她眸光一凛,“之前是我太纵容她了,我觉得在我还没有退休之前我应该做点什么事情不是吗?”
乔木立刻紧张的说道:“您想做什么?”
“您不能对柔小姐下手,她毕竟是尉迟家族的人,是老爷子喜欢的人。”
“我要做什么你能阻止我么,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现在做的事情不过就是想趁此之前给她上最后一堂课罢了,立刻给我准备一下,明天我就要空降到国外。”
乔木迟疑道:“柔小姐确实要任性了一点,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之前都是老爷子擦屁股的,这次您不是没事吗?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算了?乔木,以后要是尉迟柔做出更恶劣的事情你打算用你的命来抵吗?而且现在她年纪还不大,这确实,真出了事,到时候是用尉迟家族的声誉来挽救吗?”
乔木没再阻拦了,当下便道:“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是,别太狠了。”
迟未晚道:“我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早上,迟未晚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陈锦书坐在自己家门口。
大概是察觉到她出门了,陈锦书招了招手,外面便来了一群人,手上拿着早点。
他道:“你早上这么早起来,有吃过饭么?”
迟未晚愣愣的看着他在忙来忙去的,问:“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我想了想,假设我要得到你的原谅和你永远在一起,那么我就必须时时刻刻在你的门外等你,因为你不允许我进去,所以,我仔细一想,我要进去我就必须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要是我生病了话,一切都是空谈,虽然值得一提的是,生病了被你温柔对待真的不错……”
看着陈锦书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却像是个乞丐一样蹲在自己的别墅旁边,这样真的很掉价,“你不怕被媒体抓拍到你这样愚蠢的样子么,按照我对你的印象之前你可是拼了命的维护你这张老脸,现在不要脸了是吗?”
“狗仔爱拍就拍好了,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太喜欢,现在我已经彻底没有形象了,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
迟未晚摇摇头,“陈锦书你还真是病的的无可救药了,好了骂你想怎么唱戏就怎么唱,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