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脊梁发寒，就在刚才，他恍惚间他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他看到一角未来，在那片虚空之中，一条残破古路横亘在虚空之中，古路之上的景象太过骇人。

有宛如真魔王的身影横尸，有纯血幽龙陨落，亦有无敌的盖世人杰被劈杀。

这些存在的气息都太过强大，都已经破开了极道壁垒，有无敌霸血压塌了虚空，比不朽神圣还要可怕，但是他们都已经陨落了。

在那古路尽头，陈牧之独自屹立在天穹上，脚下伏尸累累，皆是真正跨入了人王领域的至强者。

他的气息太过强大，强盛的像是一片浩瀚的大宇，如渊似海，不可渡测。

在那一角未来之中，他成就了震古烁今的至强人间帝者，斩了真龙子，屠了仙凰裔，葬了无敌真魔。

他浑身染满了鲜血，有来自敌手的，亦有自己的，伤痕累累。

不管战斗如何，他终究成就了真正的无敌，成就了无敌的人间帝者。

“还不够强。”

“我要更强。”

那个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要超越不可能的极限，要变得更强。

他气盖无尽虚空，吞吐古路尽头的精气，亿万里虚空的能量都被他汲取的枯竭了。

最终祂化作光，像是一轮大日浩瀚的太阳，要超脱出去，达道不可言说的禁忌之境，直到一片黑雾将他笼罩，要打断他的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