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敲碎了红后脚下的设备，幻境开始崩塌。我本以为爱丽丝这么帮我，她能跟我一起走出幻境，可惜，她最终还是跟幻境一起消散。”

想起爱丽丝临别时那一吻，尽管才刚刚接触嘴唇，依然令李蔚然唏嘘不已。

若有选择，他宁愿放弃红后，带走爱丽丝。

张杀军听完后，沉思片刻，询问道：“你能够吸收那些黑雾？”

“是的，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天赋异禀的缘故，还是我的晶体神通特殊。那些黑雾不仅迷惑不了我，还能滋补我的精神。所以在幻境中我始终头脑清晰，才能一路杀杀杀，杀到核心秘密的位置。”

他不介意暴露这个秘密，天魔时代的人类对精神力认知依然稀少，不可能切开他的大脑去做研究。

而且一切解释不了的现象，都可以归类于共生晶体、域外天魔带来的神通。

“核心秘密你敲碎了，没有选择截留？”问话的是一名年轻人，大概是狩猎队里的参谋人员。

李蔚然点头：“我只是有种感觉，觉得那是核心秘密，但是红后威胁要自爆，我只能采取暴力手段了。”撒谎永远是九分真中搀和一分假最不容意识破，他只要守住红后这个关键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