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眼神落在沈晚星的身上，根本就不在乎杜茹茹死活。

“你的贺先生，好像失灵了。他不搭理你，怎么办？要不要你想想办法求求我？”沈晚星不知道贺西洲在搞什么鬼，但是她很乐意看到贺西洲置之不理，他不掺和就最好了。

“沈晚星，我到底哪里……”

沈晚星伸出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杜茹茹只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

“你说你亲眼看到娇娇推贺曼姿下楼梯，你是目击证人。如果我证明贺曼姿是心里有鬼自己摔下去，你这双眼睛是不是应该挖了？”沈晚星的声音渗人，字字像是嵌入到她的骨缝中一般。

杜茹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看不见眼前人。

“你不是没证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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