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碍于楚亦钦的面子，照他的意思，对付不要脸的人就是要比他们更加不要脸，不然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还有，查查盛媛到底做了什么，最主要的是她有没有和兰蒂斯家族的人联系。”

他需要一个答案。

如果盛媛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他也容不下她。

哪怕她照顾了诺诺五年，也应该得到惩罚。楚亦钦不会要了她的命，但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是怀疑盛媛和这件事有关？她还能卷入这样的事情里面？”

真是匪夷所思。

韩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