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醒了，特别的虚弱。

要是以前韩启看到了这么虚弱的楚亦钦，一定会嘲笑他的。可现在不敢嘲笑，他的眼睛里仿佛深潭，冰冷寒意。

若说以前的楚亦钦叫人看不透，现在的楚亦钦更是叫人看不透了。

“楚总，喝水么？我给你倒杯水。”

楚亦钦没有应声，只是他的唇色特别白，还起了皮。

应曜倒了一杯水放到了他的面前，本想着楚亦钦伤得这么重，他要不就将茶杯递到了他嘴边。可是没有想到他自己接过了，也不管包扎的那只手。

纱布上又浸出了血水。

楚亦钦仿佛没看到一般，将水杯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