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笛越过顾曼宁准备离开，手腕却被拉住。

“你爱他，那他呢，他也爱你吗？”

慕初笛遽然扭过头，看着她，笃定道，“是！”

乌黑澄清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璀璨的宝石，使人移不开眼睛。

若是慕初笛有半分的迟疑不安或者怀疑，顾曼宁还能控制她的心魔。

可现在见慕初笛如此坚定，她的心魔便超出她所控制的范畴。

遽然，站起身。

抓着慕初笛手加大几分力度，想要看看慕初笛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可慕初笛却超出她的料想之外，倔强得让她恨得牙咬咬。

慕初笛强忍着疼痛，凛然地与她对视。

顾曼宁倏然笑了起来，那个笑容苦涩而诡异。

垂下的眸子瞥了眼平静的湖底，眼底闪过一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