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九摇摇头，“是沈家和姜家，莫家并没有，听说……听说你们司家那个嫁过去的庶女怀孕了，莫临最近忙着当奶爸，忙着抢家业赚奶粉钱，他已经隔空喊话，没空玩儿这种把全天下都当傻子的闹剧。”

司明叶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莫临对司家是有所图的。

此时莫临置身事外，是真的厌倦了这些，想要安心过日子，还是……打算做螳螂身后的黄雀？

沈知然握住司明叶的手，道：“阿叶，姜家跟司英喆结盟了，危机关头，我们必须防着姜南茉。”

司明叶倒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南南不会害我，不过我有点担心她回到帝都后的处境，阿然，你联系下血狼，让他直接带南南走，去哪儿都好，只要不在帝都。”

沈知然点点头，转身去给汤镜非打电话了。

常九还在打量司明叶，好奇和八卦全部写在了脸上。

司明叶冷眸扫过，“想说什么就说。”

常九摸着鼻子讪笑，“司家主，你……”

“我已经不是司家家主了。”

司明叶打断了他。

她从来都没有留恋过那个位置。

若不是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期，有了阿然这个变数，司家可能早就不存在了。

常九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明叶了，纠结了半天，干脆省掉称呼，直接问道：“你真的从小就女扮男装啊？那之前老沈知道你，你是女的吗？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我们老沈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弯掉了，他误以为你是男的，所以才……现在你是女的了，你们之间……”

嘭！

打完电话回来的沈知然一脚把常九踹倒在地。

他脸色黑沉，挡着司明叶的视线，不让她看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