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事部的？”

“是……”盛雅涵低着头回答。

“那一起吧。”贺渊随机按下了电梯。

“不用了不用了！”盛雅涵连忙拒绝，“贺总今天是过来谈生意的吧？您作为客户过来坐总裁电梯当然很合理，我还是不要破坏公司规定了。”

这家公司原本就是贺渊私下成立的公司，对外并没有人知道他是这家公司的法人，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以客户的身份来这家公司做出相应的决策。

外界只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不知道这家法人正是贺家现任当家。除去几个高层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盛雅涵不知道也在意料之内。

“无所谓，下次注意就可以了。”贺渊冷淡的说。

盛雅涵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摁下了二十楼的按键，脸上似乎有一些纠结，站在总裁电梯里也十分紧张。

电梯里寂静的吓人，盛雅涵像是为了打破尴尬一般开口问：“那个……你今天是过来谈生意的么？”

“嗯？”

“我不是在过问你隐私的意思，今天召开的可能都是私人会议，所以如果是谈生意的话，可能老板也抽不出时间的。”盛雅涵非常客观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又道：“今天的会议基本上都是我预约的时间，所以才会清楚一点。”

贺渊点点头，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

几秒钟之后电梯到达，盛雅涵眼中满是谢意的看向贺渊，“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我一直等的话，估计要被主管说了。”

“没事。”

关上电梯门后，贺渊并没有看到盛雅涵背过身，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没想到贺渊比她想象中的好接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