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准备回国吗？回国参加科研工作。”柳云儿抿了抿嘴，继续说道：“她告诉我...国内也蛮厉害的，在很多领域里属于超前位置，但是如果回国的话，就需要面临着两个挑战。”

“第一...就是科研设备，虽然不少大学也有顶级科研设备，但数量实在太少了，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在比克利分校的话...三个人共用一台设备，如果在国内就十个人用一台设备。”

“如此一来出成绩的概率就更低了，要知道一个人的科研生涯就这么几十年，机会永远都是最昂贵的。”柳云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次...科研氛围。”

柳云儿皱了皱眉头：“像上次我提出的量子自旋液体项目，本来都找到了几位顶尖的博士后，帮我一起来研究这个课题，结果...中途被别人给截了，我当然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无法要竞争主任的位置。”

“其实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有时候发生在身边，有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

话落，

柳云儿认真地说道：“笨蛋...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林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希望小周在国外出成绩，然后再回国被别人高薪聘请。”柳云儿严肃地说道：“这才是她唯一的出路，我知道你想让她做出贡献，可是你首先要满足别人的物质要求。”

林帆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在这方面的确没有考虑的有柳云儿周到，这与他的经历有关...林帆在另外一个世界，其人生道路实在太顺利了，根本没有什么阻碍。

默默地捧起一滩温水，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林帆苦涩地说道：“我的确没有考虑到这点...”

话音一落，

林帆说道：“让她选择吧，不过你也提醒一下。”

“嗯...”

“我会提醒她的。”柳云儿说完，瞥了一眼大笨蛋，淡然地说道：“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呃？”

“什么事情？”林帆问道。

柳云儿抿了抿嘴，认真地说道：“我在考虑跟周峰领导的小组，进行一次科研合作，探索如何描述孤立量子系统，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给你开工资。”

“啊？”

“不是...你们量子力学的事情，能不能别找我这个相对论领域的人员。”林帆无奈地说道：“不懂。”

“滚！”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柳云儿气得要死，愤怒地说道：“帮不帮？”

“呃...”

“你先说一下自己的计划，我看看能不能提供帮助。”林帆淡然地说道。

柳云儿点点头，急忙说道：“我想借助周峰所在的实验室，进行一次实验...来确定一个原子可能在任何给定位置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