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

胡校长把想要说得话，又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本以为这一切都是靠着林帆自己努力，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结果...老柳说他就考了十分钟，这...这什么情况？

噢！

肯定是他在复习的时候，正好复习到了类似的材料或者是话题，第二天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和理解，快速完成了笔试。

想到这里，

胡校长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天爷都在帮他...你说气不气？

“他第一！”

“以压倒性的优势，得到了笔试第一的名次。”胡校长说道。

“...”

“我说老胡！”

“这一大早就和我开玩笑，你什么意思啊？”柳钟涛没好气地说道。

“谁和你开玩笑了！”

“林帆真的在这次笔试中拿到了第一。”胡校长无奈地道：“我也想和你开玩笑，但他真的是第一...”

林...

林帆第一？

柳钟涛愣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他瘫死在椅子上的模样。

林帆：_(:3」∠)_我瘫了！

这是第一名该有的模样？

这不是最后一名该有的样子嘛？

“你有没有给他卷子？”胡校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