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可以十分确定，眼前的这个老婆婆身体里至少有两只鬼。

一开始被他亲手释放的无头鬼影......还有叶俊身体里的那尸水。

至于有没有第三只鬼在身体里，杨间无法确认。

因为他只看到了两种厉鬼的特性，第三只厉鬼的特性并没看到，而且眼下这种情况也似乎没有机会再看到了。

地上的人皮纸在吞噬那老婆婆。

摔倒在地上的老婆婆面无表情，神情麻木，枯老的手掌抓住地面，似乎并不太想被人皮纸扯进去。

如果鬼也有恐惧的话，现在这无头鬼影肯定慌得一笔。

好不容易从黄金盒子里面释放了出来，得到了一副身体，驾驭了其他的鬼，结果就这样硬生生的被人皮纸给吞了。

可是，这种挣扎是没有用的。

人皮纸仿佛是厉鬼的克星，它一接触鬼就能将鬼给吸进去。

这老婆婆恐怖级别已经不能算是c了，驾驭了其他鬼的无头鬼影，恐怖级别至少能定义为b，甚至是a。

毕竟，刚才这老婆婆连杨间的鬼域都走的进来。

“就算是我养出了这种级别的鬼，也无法反抗这人皮纸么？之前我对这人皮纸心生怀疑和戒备是正确的。”杨间看着那人畜无害的人皮纸，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寒意和恐惧。

之前处处防备这人皮纸，就是担心这东西太过诡异和恐怖。

但是眼下绝境之中，不得不和它做这笔交易。

只是。

杨间恐惧的是，这人皮纸在得到了其他的鬼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

毕竟，这是人皮纸一直追求的东西。

“而且，它既然有这种恐怖的能力为什么会在我身边一直相安无事，我身体里也有鬼眼，也是一只鬼，它应该也能吞噬才对......还是说，它也存在着某种限制？如果有的话，这种限制到底是什么？”

杨间看着逐渐被吸进去的老婆婆脸色变化不定。

他此刻也不敢关闭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