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起来…一言难尽啊！”

说话的同时，叶凡在努力地憋笑。

这个样子，正好被开车的南星无意瞥到，神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连陆老都敢骗？

一听叶凡这话，陆泓海心中咯噔一下，“没关系，失败就失败了；距离年底还有二十来天，咱们还有时间，国库账上也有钱，大不了咱们再做一个，但你一定不能气馁，知道吗？”

这番安慰之语落在叶凡耳中，让他不禁有种负罪感，“那个…陆老，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地心大脑计划并没有失败。”

“没有失败？”

电话那头的陆泓海沉默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后，扯着嗓子笑骂道：“臭小子，连我都敢骗？”

“咳咳——”

叶凡悻悻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否认道：“陆老，话可不能乱说，刚才我有说计划失败吗？明明是您自己喜欢多想，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

“真不要脸！”

陆泓海忍不住送给了叶凡四个大字。

叶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多谢陆老夸奖。”

陆泓海没好气地吐槽道：“我是在夸你吗？能不能做个人？”

“您老消消气。”

叶凡脸上的笑意收敛，话音一转：“卫星撤离计划各国进行到哪一步了？”

“正要跟你说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