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差点意思。”

“……”

电话那头，陆泓海沉默数秒，随即没好气地笑骂道：“这还差点意思？你小子要求不要太高好不好？”

“要求不高怎么行？”

叶凡的语气中尽显理所当然，“要不是因为我现在无法出国，这次的发布会我非得亲自去现场不行。”

“行了！”

陆泓海道：“这名女记者已经表现得很不错了，以为谁都有你无法无天的胆量吗？”

叶凡笑了笑，话音一转：“陆老，那个计划可以开始了。”

“放心，今晚零点启动。”

陆泓海压低声音，“这次一定会让雪洋国非常难受。”

“这才哪到哪？”

叶凡嘴角一翘，“雪洋国难受的还在后面。”

挂断电话后，他见宁希一直盯着自己，故作迷糊道：“看我干什么？”

宁希香腮鼓起，眼神中透着淡淡的幽怨，“哥哥明明就知道小希的意思，不要故意装傻好不好？”

“我没有故意装傻。”

叶凡脸上写满了无辜，“我真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又不会特异功能……”

“哥哥！”

宁希举起拳头威胁道：“你到底说不说？”

“哈哈……”

叶凡再也装不下去了，仰头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更加让宁希确定了心中所想，情不自禁地啐了声，“坏人！”

叶凡笑声停止，凑到宁希耳垂旁，将整个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宁希的眼睛越瞪越大，直到最后连眼神都变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哥哥，你…真的太腹黑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世界第三？”

宁希风情万种地白了一眼，“在腹黑方面，哥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叶凡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讨论，他将头贴在宁希的腹部，“小家伙还挺老实，不错不错，不过你可不能骄傲，还需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