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默了半天，就是在想这些？”慕晚晚盯着亚特斯的背影，同样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相比于她是怎么打败他的，亚特斯似乎更好奇她为什么可以不顾自身，为了司寒而牺牲。

“你就不怕死吗？如果你没能成功，现在死的就是你了，你为什么愿意为了薄司寒而舍弃自己的性命？”

亚特斯想不通慕晚晚为什么要这么无私的付出。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人，更没有见过这样真挚的感情。

所以，他想问个清楚。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我愿意这么做而已。比起我自己，我更想让他活着，所以身体下意识做出了选择。”慕晚晚耿直的说道。

见慕晚晚提起的薄司寒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阵阵光芒，亚特斯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是塞满了柠檬，酸酸的，闷闷的，还有些莫名的沉重。

“如果也有一个人愿意为我做这些，我或许，不，我一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亚特斯垂下眸子，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声音低到几乎无法听清。

——如果也有这样一个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毫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爱护他，关心他，哪怕是给他一丝怜悯，他或许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