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暖的一句，让冷晟胤的脸色骤然变得难堪。

他当然知道，她所指的他们是卡罗尔和叶岑，他的生父生母，主导着这一切。

冷晟胤垂着眼睑，对她道歉：“对不起……”

他的情绪低落，眼神黯淡无光。

“你不必道歉。”叶清暖对他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相反的，他们才对不起你，让你落得这副境地……”

从她的口中听到这话，冷晟胤未免感到意外。

他抬眸看着叶清暖。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倒映着他的模样——他拥有卡罗尔的五官轮廓，也拥有着叶岑的发色瞳色，他是他们的结合。

然而，叶清暖并没有怪罪他，反而觉得……他是无害的。

冷晟胤的内心一阵翻搅。

他死死的咬着唇，脑海中回想起卡罗尔和叶岑的对话，他们设计安排霍云啸的事故，作为他的母亲，叶岑竟没有丝毫悲痛，还能倘若无事的继续发展事业。

她和卡罗尔，都是现世恶魔。

回忆起这些，冷晟胤的脸色极为难堪。

叶清暖问他：“他们做的事……你都知情，是吗？”

面对她的质问，冷晟胤的眼睑再次垂落，他压低着声音，难以启齿的应声。

“是。”

从他的双眸中，能感受到冷晟胤纠结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