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昧额角筋脉突突,显是被气的不轻。但他没有想到蛟山血契竟还能被这样用,一时被拿捏着,也不敢太过气焰嚣张,便只道:“你把这恶心东西给我撤了。”

踏仙君没吭声,毫不掩饰地盯着魔龙缠绕的地方又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冷笑道:“那你得先保证再也不会把你这恶心东西给本座拿出来。”

床笫之事被打搅了原本就恼怒,师昧阴着脸:“你说谁恶心?”

“谁被绑着就是谁。”

楚晚宁:“……”

看了一眼被绑着的楚晚宁,踏仙君皱了皱眉,又改口道:“谁没穿衣服就是谁。”

楚晚宁:“……”

误会太多,踏仙君干脆摆手:“……本座没有说你。”

师昧道:“墨燃,你真太可笑了。”

但话说归这么说,他还是沉着面庞将浴袍披上,而后抬眼对墨燃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解开了吧?”

“不急,你先出门,走远些,走到差不多后山,它自己就会开的。”踏仙君懒洋洋的,“不过本座提醒你一句,要是下回你再有心思对本座的人动手动脚……它已经熟悉你的味道了,哪怕你在蛟山外头,它都会追过来勒死你。”

人至贱则无敌,踏仙君高处不胜寒,十分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