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再微小不过的细节,却让墨燃如遭雷殁,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根本不是楚晚宁……或者说,这根本不是这个尘世的楚晚宁!

他……他来自于前世,来自于踏仙帝君那个时代,否则他绝不可能拥有这一枚印记。墨燃清楚地记得这枚耳饰,是用自己灵血凝淬而成的,附着情咒,会让楚晚宁对自己的触摸和侵略都愈发敏感。

绝不会错!!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时自己是饱含着怎样狎昵的心思,制作了这枚钉针,然后在把楚晚宁做到失神的时候,激烈舔吮着他的左耳,一边感受着身下之人颤抖着释放,一边趁着楚晚宁痉挛颤抖,不由分说地用针钉刺透他的耳垂。

楚晚宁在闷哼,蹙着眉揪着被褥,却摆脱不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痛吗?”

他舔着他耳尖淌出的细血,眼底闪动着精光。

“是痛还是刺激?”

耳针扎进去,破开柔软的皮肉,犹如对这个人另一种程度的征服。异物刺到血肉里总是痛的,无论是什么刺到什么里面。

看到楚晚宁痛得呜咽发抖,墨燃就觉得愈发燥热激动,他摩挲着楚晚宁的下巴,掰过来和自己一边炽热湿泞地接吻,一边喘息道:

“戴个耳饰而已,你为什么发抖?”

他明知故问,手上用力,将针钉粗暴地顶破耳垂,毫不怜惜,凶狠而粗野。

“你看,它都刺穿了你。”他抚摸着楚晚宁新戴上的耳钉,喑哑道,“捅进去了。”

“……”

“它在你血肉里了,从此你就是我的人。”

——前世的楚晚宁,来过今生的尘世。

这个认知让墨燃心惊肉跳,他头皮发麻,双目昏花,只觉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他麻僵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倾听楚晚宁和怀罪的对话,可是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没有办法立刻回神,他只隐约知道楚晚宁跟怀罪说了什么,耳中时不时地飘进“时空生死门”“毁灭禁术”“无法阻止”这些破碎的词藻。

他看到怀罪蓦地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蜡黄,眼仁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