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不曾想到真有人如此利欲熏心,当着皇差,拿着俸禄,还敢索贿。

“卑鄙,无耻!”

“所以,我才想请二姑娘南下。”

如果一次南下就能解决家人困境,哪怕冒着再被殷稷踩进泥潭的风险,她也会尝试一次,可是——

“就算这次真的南下也是治标不治本,何况殷稷未必会去......这病不能根治吗?”

谢淮安摇头,声音压低了些:“没有法子,所以要靠姑娘再筹谋,无论如何一定要南下,不是为了震慑太医,而是调虎离山。”

短短四个字,却含着腥风血雨,谢蕴脸色瞬间变了,她张了张嘴,诸多询问就在嘴边,可她却没敢问出来,最终只能克制道:“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是,如果只是瘴毒,尚且能隐忍,可我们在滇南还发现了不速之客,对方身上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