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8章:这个时代的星辰(1 / 2)

作品:《作为太监,我一点也不想长生不死

当然了。

天理是没的。

这世界本身就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

若是说真要讲出个之所以然出来,那么大抵便是强者为尊,弱者为刍狗。

只是在以往的时候,大多数强者都遵守着一个规则……

这个规则倒也简单。

将这世界分为了修仙世界和凡尘世界。

修士争斗于修士之间发生,凡尘之世摒弃于修士之外。

大周时期也好,大汉时期也好,修仙界和凡尘的世界便是这般处理的。

于是,也才有了大周和大汉千年的安稳。

也才有了凡尘一个个盛世的出现。

可惜,这个规则似乎并不存在于三万年前的这个荒古。

陈落倒也没多大的意外。

若是这规则存在于这荒古,如今又岂会人间掌控朝廷,这七十二州被瓜分为了一百四十个国家?

于是啊……

吐槽归吐槽,见女道友落下的攻击,陈落倒是觉得在情理当中的。

太监嘛……

他也最讨厌了。

要不是自己实在噶不了自己,那少不得自己也要引颈一刀,来个我自横天笑,再过个十八年,又是一个好汉了。

额……

其实也不是噶不了自己。

主要是太疼了。

且这天气逐渐转冷了一点,于是懒得,只能想着来年再安排自己的后事了。

但……

自己讨厌自己是一回事,你却要嘎了自己,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于是,陈落缓缓的自己躺椅上站起来,目光在四周看了下,终于在院子旁边的地上捡到了一根桑木。

说来也想吐槽。

古话说得好,前不栽桑,后不栽柳。

这院子的前主人倒好……

前院种了桑树。

后院种了柳树。

这也就怪不得那家伙混得要卖院子了,纯纯是自己作的。

这样一想,似乎这无妄之灾,也和这桑树和柳树有关系了。

拿着桑木。

上下掂量了下,倒也颇为顺手。

拿起。

朝着天上的女人砸了过去。

本是势如破竹的雷霆在这棍子下被击碎,那棍子更是打在了女人的脑袋上,将其砸了下来。

至于那棍子,已经悠哉的回到了陈落的手中。

女人是懵逼的。

只觉得脑袋有些浑浑噩噩,似乎也看到了满天的星辰一样。

怎么回事?

本尊被一根棍子,打下来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砸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抬头的时候脸色就有些变了下。

那一个死太监正朝着自己走来,手中的棍子拿起,掂量着,落在他的掌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莫名的,女人有些慌了!

“本尊乃琅琊阁长老,你想做什么?要和我琅琊阁为敌不成?”

陈落愣了下。

琅琊阁?

天上掉下的林妹妹,背景还真有些不简单啊!

这琅琊阁可是卫国最大的宗门了。

少不得也有渡劫破碎强者啊!

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

当真是得罪不起的!

“呼呼!”

女人吐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少许,脸上又是冷笑:“算伱识……识……你要做什么!!”

话说到了一半,女人尖叫。

男人没理会,手中的棍子已经落下。

一下。

两下。

三下。

最后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女人本来还能挣扎下,要说什么,最后是出气比进气多,又最后,脑袋变成了豆腐花,安静的躺在了地上。

“合体强者啊,好强,足足打了十三棍,是前所未有的强敌了!”

陈落面色有些严肃。

这荒古的合体至尊,当真恐怖如斯,自己差点就不是对手了……

回头……

看着地上的男人。

男人面色越发苍白了。

“道……道友,本尊和你并无敌意,求您高抬贵手!”、

陈落:……

“好!”

于是。

他扔掉了棍子。

男人松了口气。

……

雨,停了。

海城的夜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连星辰和月光,也自云层中走了出来,虽有些羞涩,但也让整个海城变得亮了起来。

便是这种夜,也无需打着灯笼,也能见得远方数十米,倒也有些如同晨曦将明的时候了。

陈落有些忙。

忙着砍树。

忙着种树。

砍树砍的是柳树和桑树。

这不吉祥。

于是,这两棵树被陈落砍了下来,连根都给拔了,顺道一把火又在原地烧了下,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种的树是桃树。

前院一株、

后院一株。

一株是男人的,一株是女人的。

本来吧,陈落倒也没想要将男人也给种了,毕竟他也没威胁自己,若是种了,那自己像什么了?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一个闲着没事就想要杀人的变态?

一个当太监当久了,心理变得扭曲的死太监?

于是陈落本想着好好的救下那道友,甚至来个秉烛夜谈,成就一场跨越三万年的友谊。

可谁知道那人比自己还变态,动不动就要自己高抬贵手。

没办法了。

那就抬吧。

若是不抬,昔日在藏书阁中那一对母女未免也太过于憋屈了一些了。

嗯?

那对母女叫什么名字来的?

记不清了?

算了,懒得去想了……

种好。

用力的踩了两下地面。

拍了拍手。

心满意足。

又看了下时间,打了哈欠,回身去睡觉了。

这上了年纪了,动不动就犯困,总要早些睡才好的,又不是年轻人,熬不得夜了,一熬夜就猝死的风险。

只是……

躺下前看了下院外,最后又权当什么都不晓得。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次日清晨。

陈落起身……

打开院门……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人是男人、

看起来不大。

却也不小。

二十来许,眼上缠着黑绸布,腰间别着一个老旧的葫芦,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而在他的脚下,静静的坐着一只狗。

一只又土又黄的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