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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5)

作品:《家臣

又把玉壶收去一旁,把她捧来的金壶推了推,示意用这个酒壶斟酒即可,对阮大郎君道,“阮阿般丰姿秀澈,不幸失了双亲,又姓阮。我做主收留在坞内,才不过一个月,你便来了。”

“这就是佛家所谓的‘有缘’。”阮荻举杯一饮而尽,

“我原不知你回了云间坞。回程路上意外接到你的来信,这才知晓你回来了。我立刻绕路过来探访。云间坞若是无你坐镇,我又来作甚!也就见不到这位皎皎出众的阮阿般了。”

他目光里满是赞赏,自言自语:“如此芝兰玉树,怎会生于乡野,而非出于我阮氏庭院?莫非是陈留阮氏流落在外的族人?”

当真开口追问阮朝汐:“你是豫州本地人氏?祖上何人,长居豫州哪处郡县?”

阮朝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杨先生课上警告的那句‘冒姓攀附,斩首之罪’。

虽然是庶姓小民,她还是很看重自己这条命的。阿娘临终前叮嘱她回司州寻亲,她并不想在豫州丢了性命。

“阿般寒门庶姓,阿娘早几年从司州逃难来的豫州,虽然长居豫州,其实应是司州人氏。阿父去得早,听阿娘说,应该也是司州籍贯。”她如实说道。

“司州籍贯。”阮荻若有所思,“阮氏有一支分支,长居司州京城南坊。”转过来继续问阮朝汐,“不知尊君

姓名——”

阮朝汐:“?”

“阿父早已过世,只从阿娘口中听说是个单字。似乎是‘直’,或者是‘纸’?分不清了。”

......

第11章

想起杨先生的警告,她再度试图分辩,“冒姓是大罪,小的不敢攀附高姓。”

“阮芷。”阮荻陷入了沉思,“司州分支第七房,似乎是有一位名叫阮芷的族兄。但司州分支前些年京城动乱时遭难,四处流落,许多失了踪迹。不知那位族兄年纪多少,如今下落何处……”

阮朝汐:“??”竟有如此巧合?

毕竟是无凭无证,只靠几句言语闲谈,一副出挑相貌,籍籍无名的乡野小童,绝无可能和世家大族联宗。阮荻揣测了半晌,最后也只是嗟叹神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