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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圣域乐园》半天后,魔导国。
乓~!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满是酒味的大厅内,辛莱莱爽朗的大笑声响起:
“哈哈哈,冥狱兄,好酒量!来,我再敬你一杯!”
只见脸上已经喝得有七分醉意的辛莱莱一边说着,一边又帮自己跟冥狱倒满上了一杯足矣让嗜酒如命的矮人族都撑不过三杯的烈酒。
“额嗝~黑剑兄太客气了,这一仗明明是我惨败于你,应该嗝~该由我敬黑剑兄一杯才是。”
一个劲地打着酒嗝,原本苍白的面庞变得跟砖块一样红的冥狱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晃晃悠悠地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咕噜~咕噜~!呼~过…过瘾!黑…黑剑兄…来,继…继续!”
“冥狱兄好气魄,来,为了庆祝我们的友谊,干杯!今晚不醉不归!!”
辛莱莱闻言,大笑两声,将手中那同样盛满了的跟木桶似的大号酒杯与冥狱手中的酒杯重重一碰。
乓~!
清脆响亮的碰杯声再度响起,只见两人翘着二郎腿,勾肩搭背地坐在沙发上,一同吨吨吨地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后,已经醉得不轻的冥狱打着酒嗝,朝一旁的辛莱莱说道:
“黑…黑剑兄你有所不知嗝~那执死者简直欺人太甚,你是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羞辱我的!我精心准备了那么多的东西,全都被她那么轻易地破坏掉了!黑剑兄你觉得这像样吗?!”
“我懂,我懂!我跟你说,那娘们当初仗着实力比老子强,愣是追着老子砍了好几百条街都不肯放手,都差点给她从蓬莱东路砍到南天门了!”
“你看,我…嗝~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在那仗着自己天赋不错在那欺负我们这些命不好的家伙!要嗝~要不是有她那个传承在,我非得让她知…知道咱们亡灵系的厉害!”
“说的好!冥狱兄不愧是干大事的人!这份气度果然令人佩服,来,就冲冥狱兄刚刚的那句话,我再敬冥狱兄一杯!”
“干嗝~干杯!!”
下一秒,碰杯的声音再度在封闭的客厅中响起,两人一边大口地喝着酒,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从吐槽执死者,再到问候了一遍各路神明,最后更是发泄似得连乐园都给骂上了两句,主打一个无所顾忌,像是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一样。
而位于两人所在的客厅隔壁的另一间招待室里,饥肠辘辘的邪狂正抓着一边烤羊腿大快朵颐,令一旁的火浴几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说实话,他们到现在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冥狱和邪狂竟然选择投诚了的事实。
——真不是他们接受能力差,主要是这发展也太TM突然了。
想象一下,自家阵营的老大突然被敌对阵营的老大传送走,并且传送前对方还信誓旦旦地在那放着狠话,结果还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对方就跟自家阵营的老大勾肩搭背着传送了回来,甚至还一副一见如故的模样。
听起来很艹蛋,但这确确实实就是火浴几人见到的景象,或者说,虽然早就知道辛莱莱的实力很强,但他们真没想过辛莱莱的实力竟然已经恐怖到了那种程度。
如果不是从邪狂口中打听了一下情况,他们根本想象不到辛莱莱竟然在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硬生生把对面阵营给锤了个稀烂,甚至给人家老大都锤成知己了。
“那个…邪狂先生,黑剑大佬真的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你们跟几十万人类大军全部揍了一遍?”
“要不然呢?还有没必要加什么几十万大军了,TM那群怂包就是来刮痧的,加起来的攻击还不够给黑剑那个怪物破防的!”
因为一直跟着冥狱忙东忙西,根本没机会好好休息的邪狂一边啃着手中的烤羊腿,一边嘀咕道:
“说白了,与其在这里跟你们解释,还不如你们自己去那鬼地方看一眼,只要看看你们家黑剑大佬打剩下的那块儿地,你们就明白老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要不是冥狱那个混账死倔着不肯放弃,老子早就跑路了,谁TM爱跟那个怪物打谁打去!”
邪狂说着,血色的瞳孔中浮现出一抹后怕之色,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辛莱莱的斩击为什么能恐怖到那种程度,明明他自己也是的刀术大师,手上拿着的也是培养到淡金色品质的成长武器,可结果就是一个对砍下去差点给他早饭都打吐出来了。
还有辛莱莱破解他大招时的画面,到现在那一幕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有二阶契约者能那么轻松地接下自己全力以赴的一记攻击。
——虽然对方说的很清楚是用威压抵消了他的血气,但这TM比硬抗下来还要更吓人好不好?!
至于后续的徒手接阿波罗,一剑劈陨石,一个魔法破除死狱葬魂大阵什么的……说实话邪狂当时甚至都看得有点麻木了。
就冲这一次的经历,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再听到‘论外级’这三个字,恁管对方是法爷还是技法系或者其他什么的,保证有多远跑多远,再怎么也不能站在对方的对立面上面去。
还有自己的卷轴师的副职业,当听清楚辛莱莱放水的理由的时候,邪狂从未有一次这么感谢过自己选择的这门副职业。
甚至邪狂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回去后就优先把资源投入在这方面,争取早日把自己的卷轴制作等级突破到大师级。
“所以……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火浴看了看眼前正胡吃海喝着的邪狂和已经凑了上去的铁锤铁斧两兄弟,小声朝身旁的天火嘀咕道。
“这个,要不…先吃饭吧?”
天火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有些尴尬地建议了一句。
“……”
火浴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后,默默看了看眼前精心准备的丰盛晚宴,在脑中想了一会儿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有一说一,他们现在好像除了干饭,好像也没什么其他事情能干的了。
……
于是,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