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第二大族(1 / 2)

作品:《不死的我先点满霸王色

雾气朦胧,突兀出现在四人,给人一种极其沉重的恐怖压迫感。

“呼呼呼呼!”

忽然,大风涌动,卷起巷道内的雾气,朝着两侧吹散。

“不,不是雾隐的人!”

“你们是谁?”

辉夜一族的人咬牙喝问。

四人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两个呼吸后,他们开始迈步。

其中一人伸手,揭开头顶的斗笠,露出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庞,带着淡淡的微笑。

“你们族长在哪里?”

辉夜一族的忍者一怔,紧接着便是瞳孔收缩。

因为就在他话音刚落,那人已是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时间紧急,我们可没有时间给你解释!”

“告诉我,伱们族长所在的地方。”

淡淡的声音传来。

几人喉咙滚动,呆呆的看向前方,只见剩下三人中的一人,也掀开了斗笠,露出了一张白皙,冰冷,如同蛇一般令人心悸的脸庞。

“你是?!”

辉夜一族的人瞳孔收缩,眼中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

他们认出了来人,居然是忍界中大名鼎鼎的。

“大,大蛇丸?!”

“你这样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一人惊恐的颤声问道。

“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吧?”

“与你们可没有什么交谈的意义。”

这时,另一人也是掀开头顶斗笠,微笑着道:“或许以前,我们有着其他身份,但是现在,我们是雨隐村的人!”

“劳烦通报辉夜族长,雨隐村客人到来!”

几人一怔,迅速反应了过来,意识到四人到来的原因。

“晓!”

剩余一人,此时也是淡淡吐出一个字。

这一下,缘由便更加清楚了。近段时间,族长在与名为晓的神秘组织接触,这件事情在族内早已传开,并为此召开过好几次族会。

虽然最终结果,他们并不清楚,但是族长的命令已经传下。

“四位客人,请跟我来!”

微吸一口气,其中一人快速说道。

“带路!”

大蛇丸淡淡道。

那人点点头,随后转身向着前方快步而去。

一路上穿行过走廊,巷道,辉夜一族的轮廓也浮现在了几人眼中。

辉夜一族的穿着打扮,是很有特性的,他们的眉心有两个点,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暴戾与疯狂。

而这一族的血继限界,则是尸骨脉,拥有着能够自由操控古雅细胞,碎骨细胞,钙浓度,生成骨头的能力。

这种匪夷所思的天赋,让他们在作战中,具备着极其不可思议的力量。

夏乐很清楚,这一族的血脉,极有可能是源自大桐木一族。

大桐木辉夜便拥有着一招极其强大的招式,其名为共杀骨灰,与辉夜一族的尸骨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共杀骨灰,或许就是尸骨脉进化到极限的模样。

自然而然的,夏乐对于尸骨脉也就很感兴趣。

片刻后,他们见到了在会客厅内,安静等待的辉夜族长。

这是一位面容冷酷的中年男子,皮肤白皙,头发束缚绑成鞭子垂在两侧,眉心有两个点,眼神十分凌厉,浑身上下充斥着强大的气息。

“四位客人请坐。”

辉夜族长起身伸手道。

夏乐扫视一圈,客厅内此刻所坐的除了辉夜族长之外,还有几名苍老的男人,以及四五名年轻人。

显然,这些人正是如今辉夜一族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中流砥柱,也是能够真正为族群做主的决策群体。

夏乐微微一笑,与众人点头打招呼,然后缓缓落座,大蛇丸,朔茂,长门坐在一边。

这时,门口处又来了几人。

“老师。”

弥彦,小南惊喜道。

“坐!”

夏乐伸手示意。

弥彦,小南,止水快速落座,他们很清楚这个场合,并不是交谈的时机。

一时间,辉夜一族的会客厅内,变得安静下来。

辉夜族长坐在主位,其长老,骨干则是坐在右侧,而夏乐等人则是坐在左侧。

双方几乎是面对面的坐着,抬头就能看到彼此。

可以看到,辉夜一族的人,此刻面色都万分严肃,凝重,眼眸中甚至有几分惊讶与骇然。

晓组织的年轻一辈,或许还不是很有名,但此刻坐在面前的三人,却是都在忍界赫赫有名的恐怖存在。

“宇智波最强者,木叶的黑色闪光,宇智波·夏乐!”

“木叶的白色闪光,旗木·朔茂!”

“以及,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我没想到,到来的竟然会是阁下三位!”

辉夜族长缓缓开口,语气中的感慨与惊讶毫不掩饰。

“辉夜族长,我们三人,现在都是雨隐村的人!”

夏乐微微笑道。

“雨隐村吗?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辉夜族长目光闪烁道。

他心中一动,此刻竟是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曾经木叶之中,大名鼎鼎的强者,如今联合在一起,开创了雨隐村崛起的时代。

而在其身后,还有着实力强大的宇智波一族,以及诸多隐藏的强者。

“另外这位是?”

下方,一位辉夜一族的长老看向长门,问道。

“长门!”

长门轻声道。

闻言,有几人眼神一怔,露出一抹疑惑。但其中一人,却是瞳孔豁然收缩,浮现出震惊之色。

“你就是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期,一人之力击溃岩隐村千名忍者的那个长门?!”

长门微微点头。

“嘶嘶嘶嘶!!”

一连串倒吸气的声音传出,整个辉夜一族,此刻都是沉默了。

眼前出现的众人,每一个人都是忍界当中,大名鼎鼎的存在,实力更是极其强大。

此等排场,让他们正面面对,难免有一丝窒息般的压迫感。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