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变!(五千大章)(1 / 3)

作品:《长生,从养鸡杂役开始

三阶法器之前还好好的,此刻却忽然无法动用。

郑元化顿时心中一惊。

旋即他蓦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了在渔夫旁边,正一脸冷漠看着他的黑衣修士!

正是申服。

“是你?!你对我的法器动了什么手脚!”

郑元化忍不住惊怒道。

而王魃也是目露惊色,想到申服之前的反常举动,顿时恍然。

原来申服竟还有这等手段!

能将三阶法器隔断,这等手段,可远不是一般修士能够习得。

看来师弟在外也遇到了不少机缘啊。

王魃暗暗感到意外和欣喜,但他没有放弃这样的机会,又立刻服下大量的灵鸡精华。

在其强劲的法力气旋下,大量的法力被迅速地恢复起来。

而郑元化旋即立刻看向了渔夫,渔夫眉头微皱,转而看向了申服。

申服面无表情,冷淡道:

“与我无关。”

渔夫眉头顿时松开,又转头看向郑元化,摊手无奈道:

“呵呵,郑道友你也看到了,他说和他没关系。”

见渔夫如此态度,郑元化顿时眯起了眼睛,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身上的气息也变得若有若无的冰冷。

而渔夫见状也顿时面色微凝,法力吞吐不定,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很快,郑元化忽然微微一笑。

语气浑不在意:

“无妨。”

“待我收拾了他,再好好向武道友以及……这位道友,问问清楚。”

渔夫心中顿时微松。

若不是申服这小子之前帮了他忙,若是不出手,于道心有碍,他也不愿意主动招惹对方。

到了他这个境界,道心若是无法达至圆满层次,纵然有丹药辅助,能够结丹的可能性也是极低。

当然了,对申服的报答也仅限于此。

之后若是申服还不知进退,他也只能放弃。

毕竟他肯出面,已经是对得起申服之前的恩情了。

见渔夫不再多言,郑元化微微颔首。

旋即便看向了从一开始便犹如透明人的王魃。

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也没有任何和王魃说话的意思。

看向王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看死人一般的冷漠。

在郑元化的心中,王魃既然不是那个伤了厉沧海的无名修士,那也已经与死人无异了。

他甚至没有半点心思放在王魃身上,而是思索着,待会又该如何处理三阶法器的事情。

毕竟这位武道友本身实力极强,便是他遇上也颇觉棘手。

更麻烦的是,此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位金丹真人。

虽是散修,但如今三阶神使们都在南边合力制造‘那样东西’,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赶来。

如此情况,能不直接动手,便最好是不要动手。

否则一旦触动了那位金丹真人的敏感神经,哪怕是他也讨不得好处。

“如此……便只能展露雷霆手段,好教他心生忌惮,免去诸多麻烦!”

郑元化心中念头飞快转动,双眸微眯,同时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手段。

“虽然操控起来还不是太得心应手,不过刚好足够处理此人。”

“这下,应当能震慑住这个武不平。”

下一秒。

虚立在波浪之巅的渔夫神色微动,看向郑元化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震惊。

在他的神识里,赫然看到了一抹无形虚影,从郑元化的身体里脱离而出!

以令人震撼的速度,如同跳跃了空间一般,扑向了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天门教修士!

“阴鬼!”

“这气息,莫不是……三阶?!”

渔夫心中震动!

据千屿湖中与香火道三阶修士交过手的金丹真人所言,这香火道的三阶阴鬼通阴阳,避生死,神出鬼没,灵性非常,善查吉凶,极端难以对付。

乃是这些香火道修士的看家手段。

没想到,这个郑元化,明明还未达到三阶,却已经培育出了三阶阴鬼!

心中之震撼,无以言表。

随即他便看到这头三阶阴鬼几乎是毫无阻碍地便撞碎了修士身上的符箓宝光、法器宝光,撞入了对方的身体里!

看这个天门教修士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但在渔夫看来,这却是再正常不过。

三阶阴鬼,便是一般的金丹真人遇上也要好生应对。

速度远非寻常二阶修士能够跟得上的。

别说这个修士只有筑基前期,便是他这样的筑基圆满修士,遇到了也会很头疼。

想到这里,渔夫心中顿时升起了浓浓的忌惮和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畏惧,甚至隐隐有些后悔插手此事了。

因为他仔细思索了一番,却发现面对这头三阶阴鬼,自己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应对手段。

真要是被阴鬼附着上,恐怕也只能在第一时间截断被附着的部分。

弃车保帅。

但最终,多半也难逃这三阶阴鬼的纠缠。

“可惜,此人应该已经来不及了,三阶阴鬼入体瞬间,便足以致死!”

想到这里,渔夫微微摇头,倒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旋即带着申服微微后退了些,凝神戒备,防止这郑元化万一不顾约誓,主动出手。

而申服则是眯起了眼睛,手中悄无声息地摸出了那把得自王魃的二阶极品短剑。

这柄短剑虽是二阶极品,可是在他的手里,配合他的精血,却能短暂爆发出三阶的效果!

虽仅有一击之力,但只面对郑元化一人,却也足够了。

只是他毕竟进入筑基没多久,神魂虽然不弱,却连那头阴鬼出现都没能察觉到。

还在想着等郑元化出手的瞬间,自己再爆发出来,就算不能一击毙命,却也足以给师兄争取到脱离的时间。

申服的心思,无人知晓。

而渔夫旋即便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