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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2 / 2)

作品:《穿书后我被师尊rua秃了

既然她亲口说了给白溪送来的是新鲜出炉的糕点,其实也就默认了自己打开食盒看见了里面隐藏的魔族。

或许李姣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若是魔族以她和家人的生命作为要挟让她这么做的话,李姣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白溪对李姣说不上什么感情,可就算是重来一次,他也会选择救下李姣,唯一改变的可能就是当时不会轻易地放过那两个魔族。

“她死了吗?”白溪写字问道。

沉尧没有回答白溪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想怎么处理?”

白溪看着沉尧,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

他完全没想到沉尧会把最终的决定交给他来做,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虽然李姣的决定害得他险些丧命,但白溪还是做不出结束一个二八年华姑娘生命的决定。

“放了吧。”他慢吞吞地写道,担心沉尧不愿意这么做,他还在最后补充道:“以后不要再见面就好了,送去别的地方,远远的。”

沉尧摸了摸白溪的脑袋,低声应了一句好。

白溪做出这个决定并没有超出沉尧的预料,所以早早地就做好了铺路的准备。

其实在他们返回客栈之前,楮子煜就已经把李姣关在了客栈的柴房里逼问了一顿,如果不是沉尧让他缓一缓,楮子煜早就将她当场了结了。

李姣早在白溪被抓走的时候就坦白了自己被魔族逼迫的事情,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只要白溪不想要她的命,沉尧就不会轻易地杀人。

“西西善良,所以不想要你的命,但不代表无定宗能够放纵你这般行为。”

当楮子煜将沉尧的决定告诉李姣的时候,少女跪在地上给楮子煜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头,额头上顿时沁出了鲜血,

她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出现在白溪的视野当中。哪怕李姣知道自己日后的路一定会很难走,但如果没有白溪和沉尧,她早在被魔族侵犯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知恩图报四个字,她还是懂得的。

*

李姣的事情就像是一颗小石子落进了湖面一般,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返回宗门时同样是乘坐灵舟,和来时的悠闲不同,这段时间里白溪难得地勤奋起来。

青菱参的事情让白溪再一次对沉尧的魔气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沉尧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严重,白溪丝毫不敢再耽误时间。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沉尧,他都必须要抓紧想办法让沉尧知道仙草图鉴里藏着有破解魔气药物的事情。

尽管白溪清楚魔气消除之后他就没有了继续留在沉尧身边的理由,但他做出这个决定就是一场赌博,用解药换取之后的安宁。

刚一上船,白溪就抓着沉尧要求学习传音。

虽然写字能够尽快通知到沉尧,但保不齐就会落入有心人的手里,最好的方法还是传音。

虽然在沉尧看来白溪还不具备学习传音的能力,但看见小猫这么急切的样子,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毕竟写字不好看不一定是对灵力的掌握不够,也可能就是天生的字丑。

白溪若是知道了沉尧的真实想法一定会和他好好理论,但此时他正沉浸在沉尧答应教他传音的惊喜之中,并没有多想。

“在心里想好要说的话,用灵力传出来。”

沉尧一边给白溪讲解一边做示范,微凉的灵力牵引着白溪的,带着他感受传音时的灵力波动。

沉尧的灵气进入身体的一瞬间,白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一次沉尧带着他运转灵力的时候,白溪正在和走火入魔导致的灵力枯竭对抗,沉尧的灵力虽然凉,但是却能够弥补白溪经脉的干涸,以至于让他没有意识到问题。

现在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情况下,沉尧的灵力就冰得有些难受了。

同样意识到自己的灵力会让白溪不舒服的沉尧只示范了一次就把灵力抽了出来,他在白溪的周围点燃了火焰,直到白溪没有再继续发抖才把它们撤远了一点。

“我徒弟小时候第一次运转灵力的时候和你一样怕冷。”沉尧垂眸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徒弟,哪怕他本人也感到很意外。

白溪的动作顿时停下来了,努力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像是一个听家长讲故事的孩子一般,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沉尧没有注意到白溪的异样,他对于自己徒弟的记忆其实很模糊,明明白溪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孩子,但却好像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好好教导徒弟,可是每一次他接近白溪的时候,总有一道熟悉的灵力在阻止他的行为,就好像是在控制他不要和白溪过多的接触。

沉尧不知道自己身上禁诫是何人所下,更不清楚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但看着白溪这些年平安长大成为了无定宗最有前途的弟子之一,沉尧便放任他自然生长,没有再过多地参与。

大概是楮子煜那句火灵根的话让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沉尧心想。

一片寂静中,白溪一动不敢动,他摸不清沉尧此时的态度,更不明白他此时突然冒出这句话是否有其他的意思。

这是在暗示他的身份吗?

白溪小心翼翼地看了沉尧一眼,却发现对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小猫悄悄松了一口气,只当是自己太敏感了,闭上眼睛学着沉尧的刚才的样子开始运转灵力。

事实证明沉尧的判断并没有出错,白溪现在的能力的确还无法驾驭传音这个技能,哪怕他能够正确地调动灵力,但是也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声音结合起来。

白溪铆足了力气,学着刚才沉尧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但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懊恼地躺在地上,一爪子拍在桌子上,收住了指甲的爪子没有任何攻击力,反倒是因为被桌子弄得生疼。

白溪满脸委屈地抱住自己的爪子,他原以为自己能够熟练地写字之后就能自然而然地学会传音,事实证明还是他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