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香。”正在听着讲法的黑皮羽柔子，突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有种连‘长生者讲法’都无法压制的香味，令她无法忽略。

不仅是她，连苏氏阿十六也注意到了这异香。

两人吸着小鼻子，最终目光齐齐落于异香的源头——宋书航木身躯的腰侧。

在那里，有一枚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果实，已经成熟。

这枚异果，和宋书航木身躯上的其它异果不同，其它异果成熟的很快，一波灵力小滋养下来，就能长出一批。

而这枚异果，经历了何止魔帝远程灌功＋天帝时光之道，再加上宋书航日常数次的灵力滋养，一直到此刻，在白龙姐姐讲法和天地异像灵力滋养下，才彻底成熟。

异香的存在感太强。

白龙姐姐只好先停止了讲法的过程，这课没法讲了。

楚阁主提醒道：“书航，你先将这枚果实处理一下吧，否则还怎么讲课？”

宋书航不好意思腼腆一笑，伸手捏住那枚七彩果实，用力将它摘下。

“嘶～”摘果实的时候，他突然倒吸了口凉气。

和其它枝条上的果实不同，这枚七彩果实在摘下来时，竟然有种‘骨肉分离’的刺痛。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黑皮羽柔子道。

“但色泽太新鲜的果实，往往拥有剧毒。”楚阁主提醒道。

“我来鉴定一下。”宋书航的长发化为一只小手，拍在这颗果实上。

鉴定秘法施展开来。

宋书航捏着这枚果实，久久无法言语。

“宋前辈，这果实能吃吗？”黑皮羽柔子双眼明亮。

“能吃，但是，这颗暂时不能给你。”宋书航轻轻擦了擦这颗果实：“它叫智慧果。我已经知道了它生长的方式，下一颗再送你们。”

“智慧果？苹果？”苏氏阿十六眨了眨眼睛。

“我的意思是，它传承着智慧和知识。”宋书航张口，用力一咬。

好吃。

不愧是从他身上长生出来的异果，味道不比‘舌绽莲花’差多少。

白龙姐姐一愣：“传承智慧和知识？”

是我前面瞎说的那种‘传承智慧知识的神物’？

黑皮羽柔子咽了口口水，道：“总感觉宋前辈在吃这果实的时候，有种自相残杀的既视感。”

“用自相残杀的话，略有不妥。”楚阁主提醒道：“我感觉，应该用‘自食其果’这个词语比较贴切。”

“楚仙子这个词用的是极好的。”白龙姐姐点头道——她刚才也想到了这个词。

苏氏阿十六问道：“有效果吗？”

“还没，才刚吃下去。”宋书航擦了擦手。

“我有个问题。”黑皮羽柔子提醒道：“我刚才就想提醒的，宋前辈你如今只剩下个脑袋，吃下去的‘智慧果’能消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