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霸总妹妹:反告白(1 / 2)

作品:《快穿之恶女也有春天

("快穿之恶女也有春天");

徐道载砸来的那份文件里指名了daxi

tour的避税痕迹,

崔奇浩不是傻子,直接知难而退,甚至畏惧到将偷拍的探子扔给了对方。

徐道载将近期的照片格式化前,

看到了身穿保姆服装的男人,

站在了自己妹妹的家中。

“柳恩浩,二十七岁,目标是预备神父,正准备考取神学院。”郑周焕推了推眼镜及时提醒。

徐道载沉吟良久,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新型骗术?打着预备神父旗号让女性掉以轻心……不然为什么半夜会和社罗一同做美容?”

郑周焕摇摇头:“没准是玩得好的保姆呗,据说他经常一人打几份工呢。”

徐道载手指覆上下巴,摩挲着冒出头的胡渣。烦闷的心绪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把这周计划安排给我。”

“还有姜社罗的。”

——

和韩泰航空的合作达成,

加上获得融资的三千亿,

姜社罗成了一派理事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私下的高级聚会被定在了周末,

宋时真加班处理了one

air手头余下的事物,

揉了揉后颈,拎包前往。

豪华的包间内绿植掩映,

专业的女服务生侍候着餐食,

寒暄间理事们入座。

她淡淡扫视了下,

八位男性,无一不是优越感极强,

言语间各自炫耀着家庭生活和权力财富。

“我们姜代表,虽然人美能力强,但想必独自生活很寂寞,才需要不停地换对象吧?”开了菜,

氛围热闹起来,左侧的理事替她盛了份奶油浓汤,不怀好意道,“听说和崔代表解除婚约后,姜代表人气依然不减啊!”

宋时真垂眸,望着乳白色的汤汁没有说话,捏住高脚杯抿了口葡萄酒。

“我们姜代表可是个妙人啊。上次郑会长的公子闹脾气拖延起飞,还不是姜代表温声细语给劝好的?”

马理事抓着酒杯意图和她碰杯,宋时真的指尖摩挲着杯柱,不冷不热地转移话题:“品红酒的时候,手指触碰杯壁会让酒温升高,失去口感,马理事不会还需要我来指导您用餐礼仪吧?”

言下之意,所谓再高级的私会,不过也是爬上来的暴发户的自娱自乐,她半分瞧也不起。

马理事被她骄矜的姿态一噎,打了个哈哈,言辞间透出威胁和轻视:“姜代表够辣,女人嘛,对工作不用像对品鉴美食一般较真了,想必和哥哥们合作你会很……”

“愉快”两字尚未吐出口,徐道载本部长推门而入,灰色西装质地高级,衬出他的身高腿长。

他的眼里似乎只有餐桌顶头的女人,完全忽视了他们的寒暄。这样的气势压来,让马理事等人面色沉了下来。

男人在餐桌前站定:“姜社罗是我妹妹,更是一个能力强有事业心的事业女性,不该因为性别受到歧视。”

这句冷硬直接的话语如同一壶烧开的水从在座各位的头顶淋下,一时惹怒了所有的人。

马理事尚不知姜社罗已经转变了风向,似乎是盼着他们手足阋墙般,挑衅地用粗粝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姜代表有个好哥哥啊?”

“那不然呢?”宋时真站起身甩开马理事的手,将手中剩余的液体倒在了洁白的桌布上,慢条斯理地洁了被覆过的手背,才挽上徐道载的胳膊,讥讽的话语随之落下:“承认女人比你们优秀,是捅了你们祖坟吗?”

一句话惹得人跳脚,对面的成理事看出了端倪,拍着桌子将发泄对象转到了徐道载身上:“呀,你知道姜社罗的放纵差点让one

air损失多少?要不是韩泰的单子,她能挤进来和我们进餐?你不要被这个狐媚子骗了!”

“嘴巴放干净一点,理事们。”徐道载冰冷强势的目光落下:“不想像金振民理事那样被下放,就做好当一个理事该做的。”

他带着姜社罗转身,片刻,清冷的声线复又降落在他们头顶,如同凌虐的风雪袭来:

“不然,不管是非法交易还是收受贿赂,我都会查个底朝天找到证据。”

那种被维护着的滚烫感细细灼烧着宋时真。

下一秒,男人带着她径直离开。

出了包厢门,她被徐道载急促的步伐带着,站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前。

徐道载的眼神糅着难得一见的愠怒和嫉妒,他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举过胸前,漆黑的眼珠直直盯向她罂粟般开合的红唇。

在触碰到这般焦灼的视线后,宋时真僵在原地。

“手放在异性朋友的肌肤上,未经家里允许和别的男人的母亲相见半夜做美容,甚至让他来你家做保洁……姜社罗,你到底想怎样?”

像是一阵燎原的妒火扑面而来,男人嘶哑的嗓音让她的心跳快要蹦出胸口。

半晌,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越界,不耐道:“还有,这样的场合不要再来了,不适合你。”

她双唇微动,像是想要解释什么。

徐道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皱着眉道:“也不要说别让我管你的话。”

宋时真有些迷惑,这样躁戾的徐道载她是第一次看到。那么这份关心,还是如他所说,属于该死的兄妹范畴吗?

这个认知几乎让她心头泛起难过。

徐道载低着头,专注的目光滞留在自己的脸上。

宋时真突然想起,自那日不愉快地分别后,她便叛逆地换了唇色,今日涂抹的,是初秋枫叶的橘红色。

是了,他连自己的面容都无法看清,又怎么会听出她的期待和紧张?

“以后,one

air就拜托你了,”宋时真努力地平息着心脏的节奏,抬起头与他对视,“今天理事间的私人聚会,我是来提前说明情况的。”

徐道载的瞳孔有一瞬的紧缩:“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宋时真垂下头,夸张漂亮的耳坠像星星般耀眼,反将她那勉力的笑容衬出真实:“我一直是个边缘人物不是吗?因为一直在意别人对我的’空降‘标签,甚至连户口都不愿上在你们家。”

这是她前不久为了卸任而整理资料时发现的,姜社罗从未试图利用门户优势在one

air站稳脚跟,相反,恨不能撇清和林会长家族有关的一切。

徐道载松了手劲,神色有些复杂。

“可是知道了哥哥的病后我没法欺骗自己了。太可怜了,我们。我想温暖地拥抱你,想告诉你,病情不会好转,也不会恶化了,但生活会有好转的。你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紧。”